他溜出院门,看易中海并没跟来,跑去公共茅厕撒泡尿,找个僻静地摸出空间的钱袋子,摸出十个大洋揣在兜里。
回到家,往易中海面前一摆,三个大洋:
“得,告诉贾张氏,他贾家和我何家从此不往来。
也别来脱何大清的裤子,否则老子见一次打她一次。
下次老子就不是锁地窖门,直接敲锣打鼓把隔壁院的人都叫来看热闹。”
这话明了。
昨晚就是他把何大清和贾张氏锁在地窖里了,难怪贾张氏的脸被老贾打成了胖猪头。
何大清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易中海讪讪地笑着,收起三块大洋去了贾家,还了钱,当着老贾的面,自然不敢提地窖的事,只能隐晦地提示贾张氏:
“何雨柱说了,要你们和何大清保持距离,要是还粘粘乎乎,他不会善罢干休。”
“x他妈,谁他妈的和他粘粘乎乎了,我才不稀罕看他。”老贾趴在床上破口大骂,一使劲,抽动了背,又开始咿咿哦哦地乱叫。
易中海朝贾张氏眨一下眼睛,回了家。
贾张氏又气又急,知道昨晚是何雨柱搞的鬼,想起昨晚又冷又害怕,还被老贾狠狠捶了一顿,马上就去何春香家。
来何春香家者,基本都是主顾。
四九城的四合院住的都是几代人的老邻居,信奉和睦相处,但何春香向来不喜欢95号院,主要这一帮贪生怕死之徒想的不是如何撵走鬼子,而是举报抗日分子以求避祸。
更何况,贾张氏每次看到何春香就心里诅咒:该死的瘸子,老马脸,没胸没屁股,砸老何手里的货……
贾张氏看不起她,她更看不起贾张氏。
何春香把着门框,看着贾张氏,贾张氏顶着熊猫眼和大猪脸,笑一笑,脸疼嘴也疼,还得忍着:
“春香呀,在家呀,吃了吗?”
嘴上问着好,心里骂着:板着脸,老娘要不是想整何雨柱,才不来看你的臭脸。
何春香马上摸清情况,自己跳大神的本事,说到底也就是仗着读心术骗人,要是能骗贾张氏的钱,也算是报了小小的仇。
“贾大娘,您有事呀?”客人来了,何春香也没多少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