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竹篾子抽在他光光的手腕上,这一抽一拉,像刀子在手臂上划过,疼得何大清叫了一声。
顿时,眼前都是密密的黑影子。
好他个何雨柱,抽腿抽屁股,都疼不到何大清,专抽裸露在外面的手腕和脸。
抽得何大清抱头鼠窜,一个劲地喊娘。
不管他往哪,都被何雨柱堵在前头,抽个正着。
李槐花听到何大清杀猪般的嚎叫,出来看看,被何雨柱一篾子斜斜抽在脸上。
啊……
李槐花只见眼前细影子纷飞,捂着脸跑回家,砰地关上门,满脸钻心地痛。
屋外何大清已经叫爷爷了:“爷,爷,我不敢了,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何大清说不出的后悔,只道他爷又回来了。
为什么回来?
还不是昨晚他没轻没重,差点让何家断后。
要知道他爷能随时回来,给他一百个胆,也不敢下重手。
这下叫苦连天也没用,昨天他打得有多狠,今天他挨得就有多狠,手和脸火辣辣的疼,还没完没了。
“滚回去!”何雨柱一声厉喝。
何大清像只没头的苍蝇往后院冲,被一篾子抽得马上掉头就跑,慌里慌张跑回家,风一样的冲进门,躲在何妈背后:“救我,救我,他要打死我了。”
“跪下,”何雨柱举着篾子一声怒吼,何大清扑通冲他跪下。
何雨柱指着墙上的黑框相片:“跪你爹。”
何大清跪在地上转了个90度,没能正对,又拖着腿跪到中央,对着镜框相片喊道:“爹,救命呀,爹……”
他只盼墙上挂着的爹,给站在地上旁边的爷说一声:不要再打他儿了。
尼玛,别人都疼儿,唯独何大清的裤裆一犯浑时,就啥也顾不上了。
何妈难得有了精气神,端着椅子坐在灯下,拿着针线缝着何雨柱的破裤子。
何大清拉着她的裤腿儿,带着哭腔说:“媳妇,媳妇,你说说。你说说。”
“给谁说?”何妈瞅瞅墙上的相片:“要是你爹会管,他早就管了,我给他说的车轱辘话都要装一卡车。”
何大清的脸肿得像猪头,比关公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