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urung”,同样色彩鲜艳,全袖衬衫搭到了膝盖上,长裙子的一边打了褶,倒是挺有一番韵味。
头巾遮住了头发,只露出面孔。
留在车上监控的大白鲨不用更衣,噗地笑出声了。
何雨柱曾与空仓打过照面,戴一顶假发,一副假近视眼镜,还贴上假八字胡,帮黄子漠提着皮包,伪装成黄博士的助手,而萧建峰则是黄博士的先生。
还好,让他当先生。
早知如此,就应该让萧建峰和黄子漠坐在一起,培养感情,更利于执行任务,这个大白鲨就是自作多情。
大白鲨车上有仪器,进不了空仓家,在距离几百米的地方隐藏,联络人开车到了空仓家的别业门口。
何雨柱曾经在此训练了整整一星期,对周围甚是熟悉,也知道空仓家的安保非常严密。
两名全副武装的保镖过来检查车辆,无一例外,人和车都被仪器检测。
吉普进了铁门,耳机传来大白鲨轻松的话语:风平浪,阳光明媚。
何雨柱松了一口气,虽然这些马来人的心音都是本地语,他还是打开了读心术。
保镖带他们走向空仓家的秘密地,从外观来看,就是普普通通的花园斜坡,何雨柱曾拜访过空仓老头,知道斜坡之下有机关。
惊诧的是,已经路过了机关,保镖还在往前走。
拐了一道弯,又是一道弯,其中一个保镖心潮起伏,何雨柱听懂了一句:
——运气不好,又要埋死人。
咳咳咳,何雨柱用手挡住嘴,咳嗽了三声。
黄子漠挽着萧建峰的胳膊,迈着轻松的步伐,萧建峰听明白了他的警示,脑袋微微向保镖方向侧了一下,估计正在寻思夺取保镖身上的武器。
右侧平板货车上停了一副担架,白布蒙头蒙脚,看起来是一具尸体,何雨柱问道:“有丧事呀。”
“管家去世了。”
东京折了一个管家,新管家又折了,空仓的管家是高危职业。
“我还得去挖坑,还有仪式。”保镖颇有点厌烦。
“你们不火化吗?”萧建峰问了一个相当愚蠢的问题。
何雨柱咳嗽了一下,马上补一刀:“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