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95号中院,何妈拎着鸡毛掸子,何春香的爹老何得意洋洋地站在庭院:
“小逼崽子,我看你还敢不敢去偷看我家闺女。”
我靠,这罪名大了去了。
坚决不能认。
我是偷看姑娘的人吗?
多少姑娘上赶着追求我,我都不稀罕多看一眼,尤其全副武装军演的时候,所有漂亮女兵的眼睛珠子都钉在7人身上。
谁不知道,全中国最有男人味的男人都在这了。
“什么我偷看你的闺女?你想得美!”他看着老何的长马脸和小眼睛就来气,就他这熊样,害得太奶被孙子辈们嘲笑了一辈子。
有一次二叔在背后嘀咕:“一张老马脸,还要板着,难怪没人要。”
二婶答的是:“唉,别提多晦气,她的小眼睛阴森森地盯着我,妈呀,把我的魂都快吓掉了。”
何雨柱气不过,进去就给二叔二婶两个大逼兜子。
这下可好。
他指责二叔两口子诅咒太奶,二婶哭天抢地,硬说被他冤枉了,不止二叔一家,大伯和三叔一家都说他为了遗产,不惜诬蔑自家人。
看着老何的马脸和小眼睛,他就想起那一个不欢而散的春节。
要不是何春香是自己的太奶,他铁定会骂回去:是你闺女勾引我。
老何气咻咻地看着何妈:
“你的好儿子,你好好管教吧。下次再敢爬我家的院墙,我替你教育他。”
去他的。
不是他不想教育,是他够不着。
要是够得着,早在他院里赏了一顿棍子。
正巧,何大清下班回来了,听说儿子扒院墙偷看瘸子何春香,提着鸡毛掸子满院子追着打。
好一个何雨柱。
翻墙越壁,易中海两口子,阎埠贵的老婆杨瑞华和三个儿子,许富贵两口子,刘海中一家老小,还有聋老太太全都站在院里,眼睛子跟着他转悠。
阎解成拍着巴掌,扶着墙才挪到家门口的阎埠贵比平时都回来得晚,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他脑门子:
“拍拍拍,拍你妈个头,他把你爸差点废了,有本事你把他给我废了。”
阎解成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