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局没有变,庭院有变化,也就是花花草草,盆盆罐罐的事情。
初来乍到,还没看到1943年的四九城,都忍不住跃跃欲试。
狮子王拿出一叠纸,既然来了,得闹一肚子好下水,门框胡同的“祥瑞”褡裢火烧,“源宜斋”的驴打滚儿,和牛街的白汤杂碎都得尝尝,都是网上搜来的东西。
“咱不能总是吃吧,得去看满清遗老晌午遛鸟儿,泡茶馆听评书,还要去去澡堂子,对了,对了,逛天桥听大鼓,晚上到广和看京戏,然后吃夜宵。”
看着狮子王的清单,野牛报了一串。
门外的蔚上校严肃地说:
“你们有任务在身,不是来玩的。”
“肚子也得管上呀。”这一次,狮子王站在他们这边,没和蔚上校站队。
何雨柱想一想,“我得先去和太奶打声招呼,免得她过来串门子,以为进了贼,报个官啥的,我们就麻烦了。”
“你知道你太奶住哪吗?”
“哪能不知道。”
板牛犀挠挠脑门子,“你怎么说呀?说是她的曾孙子,她信你么?还不得吓晕过去?”
“这就是我的事,我有办法哄她。”不能让他们知道太多,内鬼的事一直困扰着他。
他心中一凛,目前也就六位出生入死的兄弟和蔚上校?自己担心谁?
莫非蔚上校?
可是蔚上校在东京身负重伤,要不是自己有空间,还及时找到外科医生,她已是一具死尸。
说不出所以然。
多一些防备没有坏事,所谓人心隔肚皮。
时间尚早,其他人处理房间,他前去南锣鼓巷。
换上中山装,戴上一顶同布料帽子,摇身一变,成了儒雅的大学生。
大白鲨好是羡慕,要不是他四肢受损,无论如何,也要跟着他出去浪一浪。
快去快回。
走到南锣鼓巷胡同口,警觉的他发现有尾巴。
要知道,自己已不是八岁的何雨柱,能跟踪自己的非普通人。
他放慢步子,尾巴貌似知道他已知晓,再也没有出现,即便如此,他也没去何春香家,拐进了李小明家的院子。
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