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茶台,茶台上有烧水壶和沏茶的器皿。
村上喜欢沏茶,但是春天不懂得,急匆匆收拾东西时,嘟囔着替父亲带茶具,临到进去时,忘得一干二净。
地上还有一桶矿泉水。
他坐直身体,田秋信纸将杖横在身体前方,摆出防御姿势。
他眼角的余光扫着田秋信纸,径直走到矿泉水桶前,田秋信纸快步走过来,肆意地用杖拦住他的身体,厉声喝道,“回去!信不信,我两下就能把你敲成一滩烂泥。”
他倏地一把握住杖,所有的力气悉数用在手腕上,猛地一拽,杖已在手中,再往膝盖上霍地一扳,杖应声而断,再随手扔进火炉里。
田秋信纸瞠目结舌,他获得的信息是,中毒后两小时就失去了自卫能力。
在街道上,何雨柱隔着整条街与老田秋对话,他还以为何雨柱丧失了自卫能力,不敢贸贸然与人相对,现在才知道,不过是何雨柱不想感染老田秋而已。
何雨柱提起矿泉水倒进壶里,咕嘟嘟吞进喉咙里,田秋信纸一脚踹在他的腹部。
他握住田秋信纸的脚踝,猛地往外一翻,田秋信纸应声而倒,摔跌在地上,他的两条腿已经在发颤,抬起左脚,猛地踩在田秋信纸的脚踝上。
嗯,田秋信纸咬着牙,喉咙发出痛苦的嘶吼。
若不是中毒,单是这一脚,田秋信纸的脚踝就不是骨裂,而是骨碎。
田秋信纸迅速地打了几个滚,滚到木栅栏旁边,何雨柱拖着矿泉水桶到了软椅旁,“想老子投降,你想多了。”
“你就算生命力很强,也捱不过48小时。”田秋信纸抱住脚踝,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下来。
“背信弃义的狗东西,你没资格和我说话,滚。”此时,何雨柱知道了24小时的期限,已经不打算再从田秋信纸嘴里套出更多的消息。
“总得抉择,我也没办法,”田秋信纸悲伤地说:“我不服从,爷爷就得死。”
太td的自私。
“你爷爷的命真值钱,需要成千上万的人陪葬。”不管田秋信纸和爷爷的情感有多深厚,他也不赞成不理解田秋信纸的抉择。
田秋信纸默然地坐在小木凳上。
何雨柱躺在软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