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庆辰取了余城性命,秦子谷心中却未起多少恨意。
他愤恨的是,庆辰竟敢修炼那《梵天炼魔功》,而他,却无此胆量。
他心中不平,明明自己已与莫师兄暗中通气,为何庆辰至今仍安然无恙?
更甚的是,庆辰修为非但未损,反而精进许多,理应早早陨落才是。
反观自己,秦子谷,这么多年苦修,方才勉强踏入炼气六层之境,心中怎能不生出嫉妒与不甘?
“多谢秦师兄关怀,师弟日后定有‘厚礼’回馈。
对了秦师兄,一定要好好活着,莫让师弟的‘厚礼’失了去处。
只是余城师兄,唉,成了废物,生死未卜,实属遗憾。
不然,你们两个,路上还能一起做个伴。”
庆辰言及此,略显惋惜,要是早一点得到白骨魔罗幡,余城这一身零件,或许还能物尽其用。
就算他丹田毁掉了,但逸散成凡俗,还需要时间,这一身白骨血肉神魂,正好喂了宝贝。
秦子谷闻言,脸色微变,但随即又恢复了那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
“庆辰师弟,余城的事情,大家心里都有数,你又何必拿出来说事呢?不过嘛,你的修为,这些年倒是精进不少。
师兄确实有点佩服师弟,神魂受损居然也撑住了。
只可惜师弟神魂受创,筑基之路,怕是无望了。”
庆辰冷笑一声,但面上却不露声色:“秦师兄,你这话可就错了。
我庆辰行事,一向光明正大,不似某些人,暗地里捣鬼。
至于修为嘛,那自然是勤修苦练的结果。哪里像师兄你,炼气六层就停滞不前了。”
秦子谷被庆辰之言刺痛,冷声道:“庆辰,你莫要太过得意!
别以为有李飞羽师兄撑腰,让你推迟几月再行任务,便可嚣张跋扈。
据师兄所知,你此次外门五年任务,既不在宗门,也不在地璇岛。
哼,莫师兄可是为你‘操碎了心’。师弟这五年,可得好好活着啊。”
秦子谷心里面的嫉妒之火,自庆辰重伤余城之后,就一直未曾停歇。
他恨不得当场出手,镇压庆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