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排开,神情肃穆。
这些外门弟子手中押解着十来位衣衫凌乱、神色各异的修士。
正是玄常岛巡察使府的驻守弟子。
这些驻守弟子中,有的面色紧张,目光闪烁,不时偷瞄着庆辰,显然心中充满了不安与恐惧;
有的则一脸懵,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更有甚者,脸上挂着难以掩饰的怒意,目光中闪烁着不服。
除了这些驻守弟子,人群中还站着庆辰刚见过的常家长老常智深,以及一群来自常家、刘家、曹家的子弟。
这三大家族在玄常岛上势力庞大,此刻齐聚一堂,显然对庆辰的行动充满了戒备。
然而,庆辰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便将目光重新落在了高玉梁身上。
高玉梁见状,连忙躬身行礼,声音沉稳而有力:
“禀师叔,所有玩忽职守的驻岛弟子,已全部带到。”
说着,他将手中的巡察使令牌,恭敬地交还给庆辰。
庆辰接过令牌,目光扫过那十几个驻守弟子。
他的声音不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尔等,可知罪?”
面对庆辰的质问,那些驻守弟子反应各异。
神色紧张的弟子,连忙低下头去,声音颤抖地回答道:“弟子知罪,请师叔宽恕。”
有的则是一脸懵:“我等也是一无所知,并不知师叔今日要来,才未能尽职,请师叔宽恕。”
有的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漫不经心地答道:“不过是疏忽了迎接之事,何罪之有?”
庆辰斜了一眼常智深,然后冷冷地说道:
“罪与非罪,不是尔等说了算的。
本巡使,受凝璇宗长老会之托,巡查四岛,有先斩后奏之权。”
庆辰手指那个敢顶撞的弟子,对高玉梁吩咐道:“砍了。”
高玉梁听完,有些没反应过来。
庆辰再次加大声音:“我说,砍了!”
高玉梁这才回过神,忙叫人,将这个顶撞庆辰的弟子压出去。
“你凭什么砍我?我师父是前任巡察使,筑基上人!我大伯也是凝璇宗筑基期修士!”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