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评会被无限放大,反复地在脑子和心里徘徊。
“他们走了,耵香。我吩咐侍从给你一间房,你先休息吧。”凝正要唤来侍从,便被耵香制止了。
“凝王妃,您能不能把我的气息隐去,或者用障眼法隐藏起来。我不想声张。”耵香怕这岩空后宫的人听说过让要娶她,对她来个斩草除根,又怕让再次发现她,给岩空绿空再次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你不信任我吗,耵香?”凝看着这个小心谨慎的女人,她感觉她的面容和她年轻时见过的某个男人很像,却一时想不起来他是谁了,“你是殷池的女人,我不会让你有事。”
“王妃,大皇子求见。”侍从在门外喊到。
凝见耵香脸上出现了慌张的神色,心里揣摩着,她的顾忌和让应当分不开,让和她认识吗?她刚刚醒来不久,也来不及打听这些消息。
敲门声又响了两下,让耵香更慌了。
“凝王妃!”耵香急得小声催促。
凝犹豫再三,还是施法将耵香的气息隐去了。然而转瞬之间,耵香便化作一道绿光,没了踪影。
“进来吧。”凝不慌不忙地坐到榻上,眼神直视着进来环顾四周后,微微露出失望神色的让。
“母亲,您醒了。”让先问候了一声,然后问,“她人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凝缓缓答道。
“绿空之主的女人,我们对抗绿空的唯一筹码。”让知道母亲生性不善于撒谎,他在凝的表情变化里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推测属实。
“岩空和绿空不需要对抗!”凝厉声地说,“你知道为何我给你取名为让吗?我就是要你学会退一步,不要再执着为你父亲复仇和重振岩空的事情了。”
让看到凝的情绪激动起来,便充满歉意地说:“对不起,母亲你好好休息。我不再提此事了。”
让行礼后走出门,唤来自己的死侍吩咐:“以此处为中心,角斗场到城郊的距离为半径,到各个方向派人去找。”
死侍领命后又问:“大皇子,她的气息难辨,有没有什么其他特征?”
“她长得如同出水的芙蓉。”让说完便离开了,就留着死侍独自一人摸索这特征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