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去茶几那不知取了些什么回来。
女人低头一看,是祛疤膏。
这几天,每晚临睡前,席子凡都要硬拉着给她涂。
昨天两人在沙滩上有些不愉快,席子凡就将涂药的日程提到了早上。
“能不涂吗?”
女人又有些不耐烦。
要她说多少次,她不在乎!
他天天勤快个什么劲儿!
“不能。”
席子凡斩钉截铁。
女人转身想走,却被他一把拉过来,直接按压在床上。
女人知道挣扎不过,也就放弃了,索性老老实实的趴着。
同样的戏码天天上演,再扭捏也没意思。
况且,席子凡规矩的很。
席子凡褪下她的肩带,把睡衣拉低到腰部,光裸的脊背瞬时映入眼帘。
他深吸一口气,勉强维持着淡定。
给她涂药,不知不觉间已变成一种折磨。
“你出来这么多天,也该想家了吧?”
女人假装随意的问。
这么个呆瓜一个人出门……
家人放心吗?
“我想在这待多久都可以。”
席子凡笑笑,认真涂抹着药膏。
公司有他没他都一样。
他不回去,季博林总不会来抓人。
“……”女人眸光瞬时黯淡下来。
待多久都可以……
他再这么待下去,她可要想办法走了。
她正想着,却越来越感觉不对劲儿。
涂药不是用指尖就可以吗?
怎么她感觉是手掌呢?
她蓦得回头,正见席子凡双眼死死盯着她的背,脸颊憋得通红,大掌毫无章法的在她背上抚摸。
“席子凡!”
女人大喊,拉起薄被盖住身体,愤愤的看着他。
“我、我,我去洗漱。”
席子凡边说边抬起腿,一溜烟儿跑进浴室。
直到在浴室磨蹭了一个世纪般长久,他才将涌起的那股燥热压下来。
以后可不能早上给她涂药了……
清晨的男人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