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带着张元忭先去了书社,给其他人介绍了一番。然后,他让吴承恩指导张元忭,自己要先去完成更新,又忙碌书社和钱庄的事务。
第二天,徐谓乔迁新居,书社这边的人,特别是编辑部的同窗,自然都去恭贺了,外加陈府和李府,甚至裕王府都来人了。毕竟徐谓在李文贵忙碌的时候,也是代替李文贵去讲学的。
看着这一幕,徐母和徐谓的妻子王氏,都是高兴地流泪了。
徐母趁着徐谓去招待客人,不在身边时,她都给李文贵跪下了。
这着实吓了李文贵一跳,连忙拦住不让跪,道:“我年纪还小着呢,您要是跪了,就折煞我了。”
徐母没能跪下去,便擦擦眼泪说道:“我这儿子,从小过得不顺,性格方面有些不好,说真得,我……我其实很担心他。我在世时,还能看着点,要是我没了,都不知道他会怎么样?”
“如今好了,就只是这几天,我儿似乎换了个人一样,再也不用我担心了。这一切,都是您给的,影响力我儿,我……我给您磕头……”
李文贵吓得连忙又拦住,可万不能让徐母跪下了,然后,他真诚地对徐母说道:“老人家可千万不要这么说,我其实做得也很有限,只是让他发挥了他的才能而已。您的儿,是大文豪,史书上都会留名的,您生了一个好儿子!”
听到这话,徐母也是高兴,又擦擦眼泪,感觉这日子已经苦尽甘来了。
他们不知道,门外面站着的徐谓,听到了门里的对话,不知觉间,已是泪流满面,不过他没进屋,而是擦擦眼泪,急忙走了。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舒心过,也从来没有过,像如今这般有底气。不是才学,而是钱,受人尊重的程度。
他以前表现地乖张,藐视礼法,何尝不是他对自己脆弱心理的一种保护。如今,有了自信,自然表现地和以前不同了。
这种改变,徐谓心里很清楚是怎么来的!不过他并不是会说话的人,只是将这一切记在心里,记得这个好!
两天以后,徐谓也学着李家这边,买了一家子当佣人,然后给在山阴的大儿子写了一份信,让男佣人陪着小儿子,带着他的书信和银两返回家乡。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他听家里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