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地,当即追问道:“张师傅,孤感觉此计甚毒,文贵那小子又年少不知道其中厉害,以为他说不嫁就能不嫁的。孤……孤也不好强行压着文贵。你说,如今怎么办好?”
李文贵可是他的大金主,捧着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去强行压制李文贵,逼迫他改变主意。
这一层,张居正也听出来了。他只是稍微沉吟了下,便心生一计,低声对裕王说道:“其实也简单,此事最为受害的人,便是如今的景王王妃。只要把消息透露给她爹,相信他们提前知晓之后,便会想方设法打消景王要休王妃的念头。”
“真得?”裕王一听,有点不敢相信,这事就这么简单能解决?
张居正看他这样子,便低声解释道:“景王如今只是无权无势的藩王而已,全靠陛下念想才和别的藩王有点不同。景王妃要是被废,或者被休的话,王家利益损失很大,他们不可能就眼睁睁地看着事情发生的。至于他们如何做,我们不管,只需要知道,他们不会想着景王休了景王妃便可。”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似乎是想了下,然后又补充说道:“殿下,此事就不用操心了,就当不知道。下官会找机会透露给王指挥使的。”
裕王一听这话,顿时眉开眼笑,这样就最好了!
于是,他对张居正是很一阵夸,又赏赐了张居正五百两的银票,算是非常大的手笔了。
要是以前,这会有点不方便。但是如今,就只是薄薄的几张纸而已,往袖子里一塞,谁也看不出来,很是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