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王的仇人更多,你懂的!”
白音其其格不再多说一个字,下了车,就招呼李简开车走开,等李简开车走出一段才放心敲门。
这时已经晨间六点见多,天已经见了点白光,老两口也不是贪睡的人,这时已经起了。
听见门上有动静赶紧去开。
“呦,白音啊,你咋这么早就来了?”李母道。
李母是个标准的身段不高微胖的农村妇女,脸上全是质朴和忠厚。
白音其其格一笑,“乐乐一直吵着见奶奶,我这几天忙就没来得及送来,今儿我要出差,就赶紧给您送来!”
李母将乐乐小心接过来,一上手眉头就一皱,“这孩子咋睡这么死呢,是累着了?咋还有土呢?白音啊,先上午吃口早饭吧,出差不耽误这一会儿!”
“不用了阿姨,我朋友还等我呢,我先走了!”
白音其其格说着好好整理了一下乐乐的衣服,依依不舍的出了院子,和李母摆了摆手就向李简的车子走去。
李简借着后视镜看着自己的母亲送出门口,长长叹出一口气,攥着方向盘的手忍不住又用力了几分,不觉间仅渗出了几丝血来。
白音其其格刚一上车,李简立刻加足马力驶离村子。
李母在门口站了好久直到看不到车的影子才抱着孩子回到屋里。
“呀,这不是乐乐吗?咋睡得这么熟呢?”刚洗完脸的李父忍不住道。
李父是个精瘦的汉子,双臂也因为早年的劳作而无法弯曲自如,但脸上一直都挂着慈爱的笑。
“白音来了?”
李母点头,“我看她好像也没怎么睡的好,可能最近一直在加班吧!”
“那你不留意人家吃口饭再走!”
“我留了,人家姑娘说,要出差有朋友在等就急急忙慌的走了,不过那车,我看着到像是咱儿子的那个!”
李父忍不住嫌弃道,“你除了知道那汽车这四个轮你连牌子是啥都不知道还和咱儿子那车一样?你就是看颜色是一样的,那不能够,咱儿子现在在代北那么忙,咋有时间回来哩!”
“嗯,也是!你去把乐乐的被褥拿出来,你看着这孩子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