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没有多说什么,伸手拿起棋盘上的一颗白子,放在棋盘之外,轻轻的摇了摇头。
“张宁宁是必要的!”苏景哲又将那颗白子重新拿了回来,放在棋盘原有的位置上。“她作为小师弟的一劫,是变数中的变数,她或许可以为我们带来其他的惊喜!”
“我,看不懂!也,不想懂!”
韩景述口中轻吐几个字,稍稍的摇了摇头,重新将锄头扛了起来,直向门外去走。
“三师兄是舍不得?”苏景哲笑着问。
韩景述慢慢的停住脚步,抬起头仰望着天空的那一轮亮的灼眼的太阳。
“不是!我觉得师父舍不得!我去干活了!”
韩景述说完脚步轻快的迈出院门,身姿飘渺,转眼间便已出现在百米之外,一边走还不忘唱歌。
“观棋柯烂,伐木丁丁,云边谷口徐行,卖薪沽酒,狂笑自陶情。苍迳秋高,对月枕松根,一觉天明。认旧林,登崖过岭,持斧断枯藤。”
苏景哲稳稳坐在棋盘之后,将一枚棋子攥在手心,窝的吱吱作响,不多时便长叹一声,仰望着头顶的落花,不忍的将双眼闭起。
“师父,不要怪老九啊!小师弟生来便是为了今世之事而为的!我不为他谋划,又有谁会像我们兄弟一样为他考虑呢?那时他真的就是一枚棋子了!”
静谧的深山,安静的禅房,忽地传出一声惨叫,紧随一声闷响,李简整个人从床太鼓上滚落在地,口喷鲜血,浑身的伤口都在裂开,淌出来的鲜血,将身上的衣衫全部染红。整个身体都在不断的抽搐,一股从未有过的寒冷瞬间将其包裹令其瑟瑟发抖。
“景言真人!”
悯泽听着屋中有动静,连忙闯了进来,忙不迭的将李简扶起。
“好冷!”李简有气无力的说。
悯泽伸出手来往李简的额头上一摸,那头烫的简直有些灼手。
“发烧了?你且等着我,这就给你找些药来,顺便给你叫个大夫过来!”
“不用!”李简一把抓住悯泽,“不用找大夫给我拿点药吃了就行了!”
“你这已然是生了病了!大概是昨天晚上那场雨浇的,你今日又急功近利的行炁,这边作践恐会折了阳寿啊!”悯泽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