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前往。”
史湘云说着说着就泣不成声,拿出帕子擦拭眼泪,“清虞,我知我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你对我多有怨言,可你也不能这样冤枉我啊?”
“哦?”
“那不如我们去晋阳侯府,把这个事一起查查,这有问题的酒是谁倒的,再问问何夫人,这丫鬟到底是为什么要送给你?
还有这时妈妈,怎么就正好看见何二公子进了客房?你觉得呢?”
清虞的目光平静而冷漠,可眼神却像一把冰冷的刀子,看得史湘云心中一阵不安。
百里正弘脸色阴沉,眉头紧锁。
在原地沉默片刻,目光在史湘云和清虞之间来回转了转,似乎在努力分辨真假。
随后,朝史湘云身后的时妈妈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火,“时妈妈,你来说,若是敢有半句虚言,本侯绝不轻饶。”
时妈妈微微一怔,抬头看了史湘云一眼,辩解道,“客房的事,是老奴眼花了,老奴一时糊涂,老奴看错了,这才闹出了误会,还请侯爷,夫人和大小姐恕罪。”
“那时妈妈要不要再解释一下这个丫鬟的事,还有我的酒水里面为什么会被下药?”
清虞继续开口,眼里都是嘲讽,“还是说让这个丫鬟自己说。”
“贱婢,还不快说?”百里正弘不耐,直接踹了时妈妈一脚,力道之大,时妈妈当即哀嚎一声。
事已至此,今日这事若是不说清楚,只怕老爷和百里清虞这个贱人都不会善罢甘休了。
史湘云心中不甘,可也只能暂时让时妈妈认罪,她不动声色的微微转身,对着时妈妈使了个眼色。
随即痛心疾首地说道,“时妈妈,你到底瞒着我做了什么?还不快向老爷坦白,从实朝来,不要再执迷不悟。若你有苦衷,看在你陪在我身边这么多年的份上,我一定替你向老爷求情。”
时妈妈顿时双眼圆睁,满目恨意,“老奴认错,大小姐的酒杯里是老奴下的药。大小姐平日就对夫人不敬,还欺负三小姐和五少爷,老奴气不过,在府里拿她没办法,虽然替夫人不值,可也只能忍着。
在何老夫人的宴席上,大小姐又得罪了四公主,害得三小姐跳舞没有跳好,所以老奴就趁她不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