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过墙。
“县衙有事?”
刚落地,便听得鼻塞声响在耳边。迟珥一愣,随即摇头,“混进了人。”
又顿了顿,“黄斌死了?”
“没。”
听得西泽县衙无事,楚禾放了心。随口一应,在身后之人没有防备之时,突然转身,拳头一下下挥出。
挨了结结实实一拳头,迟珥带着两串鼻血急速后退躲闪。
还了回去,楚禾便停了手,加速朝前跑。
司南府已被完全惊动,自己得抓紧时间杀了黄斌,还有的忙呢。
身后脚步未止,楚禾皱眉,单臂挥出长矛,“有事儿?”
又被楚禾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一惊,脚下堪堪停住,“我应该知道黄斌在哪儿?”
“缘由。”
“我跟随其心腹而来。”
“带路。”
收回手,等这人走到前头,楚禾跟上。
秋阳高照,除了身后的隐约跑动,这条路上竟是空无一人,比夜晚还要安静。
穿过杂物堆,七扭八拐,二人最后来到楚禾昨夜经过的一处客栈。
“那人就是进了此处,里面只有富户。”
“那人有没有出来?”
迟珥摇头。
楚禾心中了然,瞧了那破损滞塞的木门一眼。然后退后,助跑,蹬墙而过。
有了那虚挂的铜铃,楚禾不敢再有大意。
院中只有光秃秃的墙和光秃秃的地面,没有复杂规划设计,就是两排砖瓦平房。
进了房间,和想象的一样,除了一桌一床别无其他。
二十来间屋子,大半儿闲置。有的遍地脚印和杂物,有的布衾尚在,人同家当消失无踪。
只有几间,里面还传来呼呼大睡声。
“下了药。”
迟珥低语,然后径直走到最角落的一处房间,“就是此间。”
地上还残余着几道未清理干净的车辙印。将两人脚印掩去,楚禾扒在门窗上往里探。
陈设一览无遗,地上干净稍许,土层却绵软很多。
无人声也无动静,楚禾推开门。
两人默契分开,各自一边,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