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几个畏畏缩缩。
忍不了了!
也不管其他,马雷砰地合上车窗。然后一个后仰蓄力坐起,像个捣蒜槌一样砰地踢开车门。
身上的骨头还是伤口在嘎嘣作响,一股股热流在裤管儿和袖管儿里面蹿涌。
可管不了了,抓起覃安奇的手,辅助带动着用力一挥。
“噗呲!”
是血肉切开声。
开了头那就一鼓作气,嫌手下的这胳膊实在僵硬,马雷愈发用力。
扯地覃安奇左摇右晃,差点儿从车上跌落下去。
“看什么看!你们也是一样!”
余光一瞥,气从心来。
马雷对着隔壁几辆车子又是一声大吼,吓得几个少年身子一抖,大刀直愣愣捅进肉体。
“啊!啊!”
起初是下意识,可有一就有二。
被马雷的气势所震住,高照大吼一声,手也不由自主的抬起,疯了般举刀劈下。
“动作小点儿!直接戳,劈砍会溅血,能弄脏车子!”
还是不满意,马雷将刀放回覃安奇的手中,索性站在一旁指点起来。
不仅是几个少年,就连车内的众人也被马雷这架势和行动震的一愣一愣的。
雷子何时这般丧心病狂了?
不过效果是很显着的。
随着几个少年大吼大叫地闭眼乱戳,方才还有恃无恐,蠢蠢欲动的流民陡然掉头,一个个趴在地上争先赛跑起来。
事实证明,真正面临死亡时,等死的人绝大部分会幡然悔悟。
吱呀怪叫着,如无脚动物蠕动游移。
眨眼间,有气无力,孱弱无害的流民滚爬逃散。
“哼,将刀扔了,这些人不干净。”
自己多么睿智果断啊,还考虑这么周到 ,还能留心别带染了血的刀具。
沾沾自喜,马雷忍不住摇头晃脑又教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
陆宽似是嗓子不舒服,起初只咳嗽了一两声。后面咳嗽得越发厉害,似要喘不上气来了。
“雷子,给我进来!”
然而,嗓子都要咳破了,没起丝毫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