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空手投奔亲戚着实不像话。”
马雷话音落,空气诡异安静起来。
“额……”
那老汉一滞,突然想直接给这得寸进尺的崽子宰了。
着实是厚颜无耻。
“咳咳……”
楚禾清咳。
“唉,算了算了,不难为您老人家了,我们还是赶快走吧。”
马雷浑身一颤,差点儿破功。勉力坚持着,还是将这一场戏有首有尾地唱了个圆满。
“驾!”
陆宽一嗓子喝起,马匹当即撂开蹄子,带着风呼哧而过。
转眼间不见人影。
“亮儿,好不容易等到了人,果真要放他们离去吗?咱们的供奉还远远不够。”
直到听不见马蹄声,有人焦急开口。
却是对着那老叟而说。
“这些人戒心颇重,看这车辙印,里面人不少,还是等下一波吧。立马去禀告神使大人,这功劳咱们必须沾上一些。”
面容依旧苍老,可声音浑厚低沉,分明是青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