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呃,我的手段!”
气焰嚣张,在徐翠珍瞪过来时倏地萎靡,脚上用力,陶雅雯手上继续。
“唔!呜呜……”
随着盐水一滴一滴渗进血肉,脚底的人如同搁浅在岸的小鱼一般,挣扎翻腾。
“说吧!前方什么情况?”
“我……我不知……”
“哦。”
也不废话,怕这些伤口适应了蛰痛,刀尖拎起。陶雅雯眨巴着眼睛,苦恼地对着黑袍下那干瘦深凹的面颊比划。
逼近,落下。不留男人反悔的余地,干脆利落地狠狠刺下。
盐水紧接而来。
杀猪般的叫声响起,前车和后车纷纷探头询问。
陶三之叹气,一言难尽,只能无奈地摆手。
“说,还是不说!”
语气骤然尖利,吓得周围的人皆一哆嗦。
“松脚,你堵住他嘴了。下次记得将人拖在车后,毡子溅上血了。”
寂静中,楚禾幽幽出声。
“嗐,没经验么这不是!下次我找翟老要几颗毒药,让人求生不得的那种,保管有趣又有用,嘿嘿!”
像是闲聊今日天气一般,语气轻快,笑着说着让人心惊肉跳的话。
或听或看,车里车外一众人不禁浑身发寒。
果然是一家人,那个叫啥聚分来着?
非常有楚禾的风采。
外人震惊叹服,作为爹娘和奶奶的几人却是心疼不已。
小雯原本也是爱打扮,爱撒娇,爱哭怕疼的小姑娘。都是这场灾,这世道改变了人,也毁了人啊。
湿着眼眶,别过眼不再去看。
“好了,说吧!”
脚底在黑袍上蹭了蹭,快要窒息的男人连空气都不敢多吸几口,当即急急开口。
“一路而来想必各位都……”
“废话少说!”
男人刚讲了个话头 ,陶雅雯又是一声大喝,绣花儿微抬。
“村子提供吃食,镇子输送人力,县城里的则都是精锐。”
“啥吃食?啥人力?啥精锐?说清楚!”
短短几句话,不管旁人懂没懂,反正陶雅雯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