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模样。何团娘到底心疼,忍不住想求情。
“看来你们没给自家孩子讲清楚啊!既然你们舍不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憋着气,陶雅雯冷哼。
眼神对着慌张羞愧不已的谢甲深夫妻,手下却是没有半分客气,鼓足力气又是狠狠一巴掌。
“哇……呜……”
将喘不上气的人扇醒了过来,谢乡照旧想哭,哭到一半骤然收了声。
“你们应当庆幸,这次是我过来。若有下次,这荒凉山头多几座坟包倒也正常吧。”
蹲下身,陶雅雯眼神对上不断后退躲避的谢乡,语气虽笑,其中的狠厉却是毫不遮掩。
“多谢姑娘提点,我们知道错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胆寒颤抖,行李从谢甲深肩头滑下,夫妇二人连同大儿谢环齐齐垂头告罪。
陶雅雯这才满意,仰着头转身。
穿过呆若木鸡,噤若寒蝉的众人,大摇大摆地返回楚禾身旁。
“如何?”
扣着震痛的掌心,陶雅雯如往常一般邀功。
“不如何。”
“啊?”
“你袖子的刀子是摆设?不见血怎能长记性?”
觑了满脸写着求表扬仨字的人一眼,楚禾将包袱丢到陶雅雯怀里,继续向前走。
却不知,此话一出,不止陶雅雯,所有人头皮蓦地发紧。
待冷静后,不禁眼神冷厉地警告自家孩子。
稀疏绵长的人群有序安静,速度也快了不少。
因此那压抑不住的咳嗽更为清晰。
从队首渐渐落到队尾,如今远远落在后头的高家一行人吃力紧跟。
虽然他们家人口众多,可上有年迈老人,下有三个孩童。外加大小包袱,实在难行。
“娘,您怎么啦?”
队伍的最末端,王岁子不停捂着嘴吭哧。
脸憋得涨红,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硬是将呼之欲出的咳嗽逼了回去。
被高星抱在怀里,脸正对着自家娘的四岁稚子高节看了个一清二楚。
歪着头好奇问道,同时伸出手来想摸摸,让娘不那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