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又一次被冷落忽视的陶雅雯急得团团转。如蚊蝇般,在屋里几人中间嗡嗡转悠。
嘴皮都快说破了,却连个正眼都没得来,连楚禾也摊着手无能为力。
总之,在听到楚禾明日一早就要前去探路后,整个营地火光通明。叮当作响声彻夜未息。
次日一大早,当崔婆子送着楚禾出了帐子时,脚下阻碍重重。
打灯细看,地上满目都是竹签,磨好的匕首,还有几个小包袱。
“大家帮不上什么忙,就只能做做这些小事儿。东西都用烈酒和药水擦洗过,应当不会有什么问题。”
宋大飞背上扛着一大捆竹签,衣服被雾气打湿,看样子已等待多时。
看到楚禾出来忙退后几步,搓着手赧然歉笑。
“嗯,走吧。”
楚禾点头,扫过动静不断的数处棚口。只挑了一捆竹签拎着,朝林子边缘而去。
苦命的陶三之只得包揽余下东西,手忙脚乱地捆扎担挑。
终于上路时,山脚下已看不着楚禾身影。
只有熟悉的嗓音从一处大石头后面传来。
“爹!你回去吧!照顾好阿奶几个,记住我姐的吩咐,没事别出门,同翟老管好大家!”
口吻严肃又调皮,气得陶三之一个后仰,差点栽倒。
他就觉得昨晚和今早女儿乖得不对劲,果不其然,原来憋着这招呢!
可能怎么办呢?
定然是有阿禾的默许,不然谅她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自作主张。
唉,命苦啊!
回去还要挨骂,还要替这越来越胆大妄为的女儿说情。
星辰幽明,雾气腾腾的河流边上,此时正站着三人。
“这是翟老给你的。”
灰暗中,迟珥掏出一堆药瓶递向楚禾。
“是什么?毒药?”
拔开塞子,只看了一眼,楚禾就下了结论。
红红黄黄的,一看就不像是什么正经药。
“嗯,都有,瓶底有名字。”
迟珥点头,又怕天黑看不见,便加了几句。
说完无话。包括束手束脚不知如何安放的宋大飞。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