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忙笑着上前解释。
胡停妮听周成说他只是受人之托,不得已才带她处理烫伤后,她捂着胸口,面上就有几分黯然和不自在。
哪知许红梅见她这副模样,非但没有打消怀疑,反而更加肯定自己之前的猜测。
周成见自己一席话说完,婆娘面上更加难看,他忙唤正包馄饨的白绣绣,让她作证说清楚事情经过,也好还他清白。
白绣绣嗫嚅着迈步走过来,瞅着胡停妮的眸中,满是害怕,待听到周成要她作证。
她忙点头如捣蒜,急道:“对对对,就是周管事说的那样,我六姐确实是我烫伤的,也确实是我求着周管事带我六姐进屋处理伤口的。”
许红梅冷冷逼视白绣绣,道:“绣绣,你和你六姐同是女子,为何是我男人带着她去处理伤口,而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