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来的有些发热、发烫。
“那大哥哥,我姐姐们绣的帕子,你卖多少铜子呀。”乐宝十分好奇。
“帕子八文一方,荷包十二文一只……”
”哇,竟卖这么贵,大姐,你真厉害,绣的手帕竟能卖这么贵。”
二毛妮:“………”
这丫头是不是傻的,这些手帕荷包就算卖八十文,那得来的铜子,也都是进了绣庄的账上。
和她们又有啥关系。
不管手帕还是荷包,她们已经和绣庄银货两讫,绣庄给她们的收购价是四文和六文啊。
想到这些手帕荷包,绣庄足足提上一倍价转手卖出去,二毛妮就十分心塞。
乐宝却还是拍手笑道:“那天掌柜阿爷拿出来一箱子手帕,说还有几箱子荷包压在手里,我还愁他怎么出货呢,原来是把东西都往庙会上销啊。”
小伙计笑道:“也不全是往庙会上销,不过逢会卖这些,确实比店里销的更快些。”
梁青娥见有客人来问香囊,便道:“好了,咱们走吧,不耽误……”
小伙计忙道:“林阿奶,我叫陆秋生,您是长辈,直接喊我名字就行。”
梁青娥笑笑,从善如流:“咱们就不耽误你秋生哥哥做生意了。”
陆秋生听梁青娥直接唤他的名字,笑容更灿烂几分:“那林阿奶,乐宝妹妹,你们慢走,得空过来喝茶。”
“哎,秋生哥哥得空也去咱们摊子玩儿,我三婶卖姻缘线呐,可好玩儿了。”
乐宝把手帕放下,礼尚往来邀请一回陆秋生。
“嗯嗯,晓得了。”
陆秋生挥挥手,看着几人离去的身影,笑的憨傻。
“哎,小伙子,这方绣着荷花的帕子,怎么卖。”
陆秋生一把把帕子夺过去:“这方帕子不卖,您再看看别的……”
“那这方刺苔花的……”
“这方帕子也不卖,您再看看别的……”
客人:“………”
神经病啊,合着只要她看中的,就都是不卖的是吧。
客人气哼哼,扭身走了。
陆秋生把帕子展平叠好,小心揣在了怀里。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