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们这彩头上的字,那可是未来秀才老爷亲笔写的,您啊买一根,保管不吃亏。”
秦兰花咬着牙,昧着良心狠狠夸了夸大壮和二壮。
“还未来秀才老爷,也就是说,写彩头的这人现在和咱们是一样的,就是一个白身,一根红绳两文钱,这也太贵了,我刚从那边过来,人家姻缘树上的红绳彩头,只要一文钱一根……”
这妇人嘟嘟囔囔说完,毫不留恋就走了。
虽秦兰花心里很赞同这妇人说大壮二壮是白身的话,然现在有另一件事更让她关注。
她眼睛顺着妇人方才指的方向,忍不住眯起。
这老娘们说她刚从那边过来,人家和她一样的红绳彩头,只要一文钱一根。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说会上还有另一家和她一样,不辞辛苦装扮姻缘树卖红绳的,且价格还便宜这么多。
她就说,这些人怎么一个个问完价格后,就再没了要买的兴致。
敢是有人降价恶意竞争啊。
可昨儿头会,明明只有她一家用姻缘树卖姻缘线啊。
虽会上也有卖红绳的,但人家都是穿个红瓷珠,做成手绳卖的。
她敢说,整个月老祠逢会,她这样卖姻缘线,那是独一份。
梁青娥在摊子后面的马扎上坐着,自然也听到了妇人的话。
她走上前,皱眉道:“你只管吆喝卖你的红绳,我去溜一圈瞧瞧。”
秦兰花一时也没辙,只得气闷点头。
乐宝耳朵十分灵,听阿奶说要去会上溜逛,忙也要跟着一起去。
她的理由十分充分,她要给六壮买个弹弓,这是昨儿已经答应过的。
梁青娥没多说什么,牵着乐宝的手,三两步就混入了往来的行人中。
两边小贩们招揽顾客的吆喝叫卖声,香客行人的说话声,孩子们的喧闹声,时不时还有孩子要吃喝不得、撒泼耍赖的哭闹声……
整个会上十分嘈杂,梁青娥瞧着乐宝,顺着人流,往会尾走去。
刚走出约摸十来丈距离,梁青娥就见一溜摊位最末尾处,一株十分张扬、挂满红线的桂花树,正立在一个高高的陶盆里。
显然,这就是方才那妇人说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