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歇息歇息,也没多想,点头温声同意。
因大人们次日还要起早去庙会摆摊,顾今儿的识字计划仍旧搁置下来。
乐宝连着两日早起,即便她能窝在牛车上睡个回笼觉,然接连的奔波疲累,还是让她刚躺到炕上,就打起了小呼噜。
等她再醒来,天色已然大亮,不止阿奶不在家中,就连一炕安歇的六壮也不见了踪影。
她忙起身穿衣下炕,把头发稍稍梳理后,拿着梳子发带就跑出门去。
灶房里烟气蒸腾,陈秋莲正坐在灶膛前烧火,看见乐宝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过来,忙接过梳子,梳通头发后,三两下给她挽了个双丫髻。
“娘,爹呢。”
“你爹去山上砍木杈子了,一会儿就该回来了。”
“爹砍木杈子干啥。”
陈秋莲嗔怪看她一眼:“还不是你这丫头想一出是一出,说做啥弹弓,你爹砍木杈子,是为做弓架呢。”
“好哎,等爹回来,我们就能做弹弓了。”
乐宝欢呼出声,忙往院门口跑去,希望老爹砍完木杈子,能早些从山上回来。
刚走到院门后,就听有惊呼声从屋后传来,似乎是谁打中了什么东西。
她忙往屋后走去,刚走到粪池边,就见六壮拿着弹弓,四壮五壮各拎着一只灰扑扑的鸟,三人一脸喜色往家里喜滋滋走来。
“呀,这鸟谁打的。”
乐宝噔噔噔跑到三人跟前,看看四壮手里的鸟,又瞅瞅五壮手里的鸟,满眼惊奇。
“是六壮打的,他准头可好了,我和五壮也打了几弹弓,鸟毛都没打落一根。”
四壮提溜着手里的鸟,羡慕之余,那是一脸与有荣焉。
五壮也跟着夸:“对对,六壮可厉害了,对着鸟一拉弓,那鸟就落下来了。”
六壮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黝黑的小脸黑红黑红,他咧开嘴,笑出一口白牙,模样瞧着十分憨实可爱。
“真的吗,那六壮可真厉害,三姐这弹弓没白买,这是啥鸟,能吃吗。”
家里好几天没正经吃过荤了,乐宝看着二人手里的鸟,不禁有些嘴馋。
“这有啥不能吃的,一会儿让大伯娘收拾出来,咱们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