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枷锁。
听闻谢夫子以未嫁之身守了望门寡,能有这般举动,除了超乎常人的坚定心性,恐怕也是三从四德的绝对拥护者。
不过,这倒也无可厚非,人生一世,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活法的权利。
谢夫子的父亲是举人,家底殷实,足以支撑她选择这样的生活方式,安稳度日。
可自家只是普通庄户人家,若不是还有食摊和薛家茶棚这两项收益,那真是旱涝皆忧,完全要看老天爷的心情活命。
一旦遭遇灾年,全家老小的生计便岌岌可危。
若不能顺应世事变化,又怎能在艰难的世道中寻得生机。
他们庄户人,得活的像野草,要没脸没皮,只有把这些有钱有权人讲究的名节、风骨都踩在脚下……
才会不管落在哪里,只要见风有水,就能落地生根。
古板教条的人,未必活得苦恼,没有羞耻感的人,也不见得就活得快乐。
归根结底,只有心向往之,才能终得欢喜。
只是,乐宝的心向往之,又是什么呢。
自己不想让乐宝被教成个小古板,可是,家里似乎也不能给予乐宝更多的选择。
说到底,这世上,似乎只有财和权,才能让人随心所愿,自由自在。
偏偏自家境况,那是两头都靠不上,两头也都不沾。
梁青娥心里暗暗叹气,没有哪一刻,她像现在这样,如此希望大壮明年,能得中秀才。
她稍稍收敛心神,决定先顾全眼前的事情,至于大壮明年县试的事,之后再重点抓紧。
叶银红收拾好食摊,便招呼梁青娥一起去镇上的房子,从开年到现在食铺的收益,她都妥善藏在了那儿。
梁青娥喊上林老虎,又跟林大熊交代,说他们到时从镇上直接回家,就不再来码头了。
林老虎和林大熊赶忙把食铺里要带回去的东西装上车。
随后,梁青娥赶着牛车,林老虎拉着满当当的板车,叶银红在后面帮忙推车,三人一个赶车、两个拉车,一路朝着镇上走去。
回到镇上的住处,三人先把牛车上的东西都卸到堂屋。
梁青娥指着这些东西,一一向叶银红说明,最后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