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骜是很熟悉的,此地下至小学生上至职业干这个的成年人,凡是称得上“混”的,便没有没听说过他的;不管白的黑的还是黑白相间的,再大的咖也得对他敬畏有加。
“当然,‘大爹’的威名早有耳闻,有钱有势有人,是全常石公认的‘江湖龙头’。”
“就知道你有这个见识,我过几天联系好了,再给你打电话!”
“您能和‘大爹’的军师说上话,看来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嗨,老黄历了。说起来我年轻那会儿和他是一个胡同长大的,最初混的时候也没少一起出去打打杀杀,不过后来我结婚早,成了家这人就安定了,退了这条道儿;但人不在其中感情还在,所以有个大事小情的他不能拒绝我。”
“嗯,那您是前辈,有机会我请您吃饭。”
“不谈那个,先把这个办了再说。”
项骜闯荡这么久,干说大话没有下文的事情碰上的不胜枚举,本以为这估计也是其中一件时,没想到司机竟然在两天后便话付前言,说把人给约好了,对个双方都有时间的空就能坐在一起聊一聊。
于是这天,他与司机两人来到了一处位于市中心的茶室中。
那时候富人们刚刚兴起“闹中取静”这个理念,而这里正是此等思想的第一批产物:外面车水马龙,芸芸众生行色匆匆,里面却被隔音玻璃隔出了一方完全不同的小世界。
80平米的直通结构里不仅养着多种本地根本见不到的珍花异草,嵌入墙中的博古架里放着的那些摆件,哪怕再不懂行的人也能看出来它们各个价值非凡。
金灿灿的香炉中飘出沁人心脾的香味,与这环境相称,又多了几分禅意。
初见此人,项骜觉着他长得就是个严肃版的济公,比如济公总是笑眯眯的,而这位是眼神矍铄,表情冷冽;抛开这个和服装,其余部分简直是神形兼备。
司机进门先打招呼:
“人我给你带来了,你俩聊吧。”
话罢便到一旁坐着喝茶去了,这边则道:
“您好。”
“请坐。”对面道。
随后他接着说:
“事情的过程我已经听过了,我感兴趣的是这样强大的执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