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呢?”
“我把这摩托买下来了。”
“哦对,你不说我都忘了,这车是你借的,第一次你带我去那个别墅时就说过,怎么好端端的要买下来呢?得花不少钱吧?”
“还行,至少买得起。”
“你还没说为什么要买呢。”
“因为我觉着它承载了你我之间的很多回忆,所以它在我心中和别的车意义不同,我想把它永远的保留下来。”
“项骜。”她突然叫他的名字。
“嗯?
“我们能一直这样吗?”
闻言,他却摇头;水欢一看就急了,道:
“你连这点保证都不能给我吗?”
“哪能一直这样?我连个名分都还没有便止步不前了?我可是个很上进的人,不会轻易满足现状的。”
虽然没哭,但这种大落大起足以给小姑娘带来一种破涕为笑的情绪,随即用力捶打男生的胸口一下,道:
“坏死了你,天天算计我,不知道哪句话后面就有坑等着让我跳呢!哼,不理你了!”
人走在前面,项骜笑着跟在后面,一路到了检票口,把两张票往前一递,里面的工作人员往上用力盖上一个带有“已用”两个红色大字的章后便开了门再给下一对情侣检。
本来想绷个分钟的,可看到他也没买票就这么掏出来了,还是忍不住打破“僵局”问:
“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没看见啊?”
“我提前买好的,省的排队了。”
的确,检票口人站的并不算多,但在买票口已经人山人海了,别看是大上午的,四个窗户前均排起了长龙,看架势要过去等,没有一个小时是拿不到的。
而在没有网络售票的年代,想要提前买便得提前来,水欢以前初中时和要好的同学一起体验生活,试过一次凌晨三点半去火车站抢春运站票,所以大概知道要怎么做,于是就道:
“你是不是在咱俩见面之前,自己来过一次了?”
“差不多吧,我天不亮到这儿等着,等到他们上班就赶紧买上,然后再赶回去接你,大致是这么个流程;而且我抢了个第一呢。
咱俩的,是跨年夜的第一份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