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不是可以选择将球打飞,为什么非要打爆呢?”
“是飞还是爆又不是我能事先知道的;好了,大过节又是出来玩儿的,不想和你扯皮,直说想怎么办,赔钱肯定是没门儿,我不会重复第三遍:没找你要钱已经是很客气的了。”
男演员没有立刻回话,而是在盘算如何进退,想退一步吧感觉不甘心,想继续强硬吧又有点发怵,因为项骜在年龄上一直给人一种“不老不少”的感觉;说他小,可学生哪有这般魁伟威风的?气质举止也毫无少年的稚气,但说他大,可眼角眉梢又满满的胶原蛋白,全无无岁月的痕迹。
最后,在不少人“还玩不玩了”的催促声中,前者选择了息事宁人,道:
“罢了,是我们节目办的有疏漏,您多多海涵。”
话毕转身便回去了,又找了个绣球继续节目。
弄了这么一下,两人自是没心情继续看这个了,项骜领着水欢离开,她道:
“那会儿可是吓我一大跳,你是怎么把这么大的一个皮球给打爆的?真是不故意的吗?”
“用手指戳爆的,也不能说有没有意,只能说没办法。”
“你跟那个男的交涉时,我捡起一块碎片看了看,皮厚得很,不能说和足球篮球似的吧,但也不是气球能比的,你指头上有尖儿啊能把那个戳爆?”
“在很早很早以前,大概上初一时,我跟着一本书上瞎练过一阵硬功,就是胸口碎大石、脑袋磕酒瓶之类的,其中有一个是‘单指断砖’,练成后能用食指把砖头点破。
但后来发现屁用没有,便不练了。”
“很厉害的啊,怎么说没用呢?”
“因为我练这个是为了格斗,当然也有爱好的成分。可真刀真枪的干是用不上这种打把势卖艺表演用的玩意的,所以后来我就把精力放在了提高对抗能力、爆发力和体能上,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和天天和体工队的朋友们打实战,之前也打,但打的很少。
不过多年过去这基础倒也没退步,能保护到你,算是物有其用了。”
“看来你还是个实用主义者。”
“不是所有事都这样,但打架当然最忌花里胡哨,搞那些看着唬人实际不行的最后肯定要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