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的年代,尤其是上班族这个点早已睡下了,于是悄悄的换上拖鞋进了屋,打开电脑就看到聊天软件上有一连串“视频通话”申请的记录,忙了这些许事没顾得上看的手机里也有刷屏般的来电和信息提示。
心中叹了口气,想着这次怎么解释的同时在对话框里点了一下“回拨”。
没指望能有人回应,却在几秒钟后镜头一闪,一张萌萌的、睡眼惺忪的俏脸出现在了屏幕上。
小姑娘可以说是用下意识完成了这次操作,待看清对面是谁时,顿时就精神了,正欲兴师问罪,这边赶紧做双手合十状,道:
“饶命饶命!这次真是事出有因,求一个3分钟的陈述机会。”
“不给不给!你真是气死我了,刚在一起就放自己女朋友鸽子,哪有这样的人呐!挂了,明早还要上课呢!”
“别别别,这死刑犯判刑之前还能上诉呢,你连这点权利也给我剥夺了啊,让我讲两句,两句行不行?”
水欢不说话,只是嘟着小嘴,一身粉红色睡衣仿佛都因为这气鼓鼓的样儿而膨了起来。
沉默了半晌,她道:“说吧,我听着呢。”
“好嘞,是这么回事——”
项骜讲故事还是很有技巧的,懂得怎么通过合理的排序让事情通俗易懂的同时还更加精彩。
把从王娅迪失踪被找到,乃至胡同里的惊险一幕全说完了,小姑娘也因为惊讶而暂时忘了生气道:
“昨天她也在那边跨年啊?我想不会是跟踪着你去的吧?”
“那不至于,肯定是凑巧而已。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胡同里碰到的那个家伙明显不是个初犯,从选址到对地形的踩点程度就知道是惯犯。
这几天你尽量少自己出门,没有我的情况下千万别去人少的地方,听见了吗?”
“你真想查下去呀?”
“为王娅迪是小头,大头是我想到了你,我不能让你生活在有这种祸害的环境里;当然,最好警察能早点抓住,但这不能耽误我自己的安排。”
“常石怎么说也是个人口几百万的大城市,在角角落落里有一些变态很正常;而且如果她不去那个什么‘克拉公馆’也不会碰上对不对?所以你不用太担心我的,那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