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骜一笑,继续道:
“也没很重,两颗门牙、一颗后槽牙掉了,鼻梁断了;期间看正面拼拳不是对手,就抱着头背对着我,想让我先无效攻击一通等耗光了体力再反击,这是不少他这种货色的常用打法。
不过我没打后背,而是用勾拳往他腰子上来了一下,之后这货就尿了一个星期的血。
当时王娅迪忘了摔倒的疼,站在一边像啦啦队一样欢呼雀跃的样子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有意思的是她看这男混子没有还手能力了,自己也没闲着,又去揍那个‘升姐’,结果便是这对小情侣整整齐齐的都被打躺了。
尤其是女的,一天挨了两顿揍,还是同一个人打的。”
“校长说你13岁的时候就能打成年人,是不是从这儿开始的?”
“啊?这老小子怎么连这个也给你说?”
水欢笑道:
“我可是雇主呢,不得拥有知情权?”
“这么说也行,反正从那儿开始我俩便成了朋友;但真正到你说那种‘不同于爱情的东西’,得是再往后,还和刚才说的俩人有关。
大概是男的觉着自己被一个初一的打成这样实在太丢人了,以后都没脸在学校门口待,所以养好伤后找人来阴我,估摸着这是把他平时能叫得动的同款垃圾全弄来了,里外里加起来一共五个。
我心里有防备,但没告诉驼子、老杆他们,因为觉着没必要。
然后大约在出了校门往右拐,两栋居民楼背对背形成的那条小路上,这五个前三后二把我堵在里面想对付我,那傻逼还想再开打之前叫嚣两句,但被我先下手为强把刚种回去的门牙又给打掉了。
说实话,此战我打的比较吃力,主要是欠在经验不足,力量也远不如现在这么大,所以一打五纯是一场苦战,但激战正酣呢,就听见有人嗷嗷惨叫,和杀猪似的。
这不是我做的我就回头去看,结果看到了王娅迪;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跳起来趴在五人中的一个背上,正在咬那人的耳朵。
那人疼的不行往后使劲甩,她被甩的摔在地上却一点也不怕,爬起来继续和对方厮打,这种明知不敌也要拼命的气势出现在一个女生身上,还是挺震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