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无证行医的庸医之外就没别人了,但即便看到也看的不真切,雨衣、口罩、墨镜一应俱全,但额角上的伤和身高全对得上。”
项骜听着,眯了眯眼,遂道:
“事情有点意思,这家伙看来要比我们想象的复杂。”
“怎么说?”
“他能自己买这些处理伤口,说明懂得一定的医学知识,尤其是外科方面的,不然要用到什么工具都不知道,更别说操作了。
然后不管正不正规,医疗器材也是黑诊所的吃饭家伙,哪有来个人说卖就卖了的道理?只有一个可能可以解释,就是他开的价格相当可观,至少远远超过了正规专卖店里的市场价。
而不去这些地方买,和不去正规医院的道理是一样的。
由此又能推导出一条:此人的经济能力不差,手头很宽裕。
那么现在新增特征有两个,既有学医背景、不缺钱。
再加上外地身份,我猜这个犯罪动机恐怕不仅仅是为了泄欲这么简单,而更像是——”
项骜说到这里停住了话头,似是在寻找合适的字眼;李正义等了片刻有点等不及了,催道:
“到底像什么?”
这边一拍大腿,回:
“泄愤。”
“不像泄欲而像泄愤?嘶,被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那个意思。”
“在王娅迪之前受害的那九个女生,都有资料吗?”
“当然有,已经并案处理了这些肯定是要汇总在一起的,你干什么?”
“我想看看她们的照片。”
李正义把手伸进大衣的怀里但顿了好一会儿,仿佛在做思想斗争。
最后那只手还是拿着一个用档案袋缠绳缠着的信封放回了桌前,并道:
“你啊,见几面不让我犯点纪律就难受;要不是看在你能提供破案思路的份上,这东西绝对不能给你看。”
“李警官既然来找我能和我分享案情,说明已经对我很信任了。”
项骜笑道并接过信封,一圈一圈解开后往掌心中一倒,十张照片一起滑了出来。
“这可不是证件照,而是近期采集的大头贴,为的就是有时效性,但是我们分析了一通,除了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