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个很危险的事啊,余杭值得你这么做吗?”
“从可以预见的收益来讲,是不值得的;但这种事不能用值不值来衡量。卷毛在校门口找人堵我,最后让我反包围那次,高三的人基本都是余杭叫来的,所以他有事了,又求到我了,我不能不管。”
“你每次说这种话我都会自动带入港片里万梓良或者发哥的样子,帅爆了!”
“帅不帅先放一边,我得好好想想怎么和那个人渣谈判才是正事。”
水欢比了个“ok”的手势,道:
“你慢慢想,我先不打扰你了。”
放学,照旧把人护送回家,项骜转头便与两人碰了面。
“骜哥,那个逼养儿的我也见过两次,妈的这次你说怎么干?进屋就弄他还是怎么样?”赵佗道。
“我最恨这种下三滥!骜哥,依我看谈崩了才好,不然还得愁没有干他一顿的由头!”老杆道。
“也别全怪对面,余杭自己但凡长点记性也不会上这种恶当。
家伙都带了吗?”
两人谁也没说话,而是各自拉开校服亮出了别在腰侧上的东西。
赵佗带的是一把很常见的西瓜刀,不过刀头非常尖锐,不仅能劈砍,亦能戳刺。
而老杆更狠,他带的是一柄三棱军刺,此物还是军用装备的时,在刺刀中就以杀伤力强大着称,一下攮进便是九死一生。
谈判的地点在一家海鲜大排档,三人到时对面已经准备好了一桌“鸿门宴”,三箱啤酒全起了盖子,桌上的菜也刚刚上好。
项骜走到跟前微微颔首,道:
“郭老大,有日子没见了。”
“骜子,来来来,咱们弟兄先喝两杯再说。”
对面的男人岁数少说也在30上下,浑身自带那种在市井中摸爬滚打多年的油滑和狡诈。
而在他的身边,站着少说二十多个面目凶恶的小弟,那个女的也在其中。
这边闻言也不客气,拉开凳子便坐下了,赵佗和老杆则没动,分列左右站在项骜身后。
“这两位兄弟也没吃饭吧?那边有一桌,快去填填肚子。”
郭老大说着就招呼手下想把两人往远处的桌子上让,但谁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