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着国门开放、冷战结束,这些耗资巨大且不少尚未完工的工程里大部分都被放弃了,其中一些已经安装了大部分设备,但也没带走就这么永远沉寂在了大山深处。
我觉着,这里就是当年这种情况里的一个,只是为什么照明系统仍在运转,这有点难以解释。”项骜解释道。
水欢随后想说“你真是本移动的百科全书”,但他的耳朵动了动,接着毫无来由的冒出一句:
“你们先走着,我好像掉了个东西,得回去找找。”
前者正要问“你掉什么了?”他却凑到耳边压低声音又道:
“有人在跟着咱们,我得把他揪出来。”
看着小姑娘有些惊恐的眼神,这边只用一个坚定的眼神作为回应,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那神态分明表达的是“我能搞定”。
随后项骜又拒绝了赵佗和老杆要跟过来的好意,自己慢慢的向后踱步,当走出去20多米时忽的启动,那动作迅捷如一个听到发令枪的百米运动员一样离弦而出,直奔一处处于两盏灯中间,正好前后灯光都照不太真切而一片模糊的位置。
里面显然有个人,只是这人并不像之前那三个一样凶神恶煞的上来便拼命,他的身形瘦小很多很多,但动作尚称得上灵敏,在知道自己被发现后扭头就跑,速度要换个寻常人还真追不上。
但碰上这个身体素质毫无短板的“地表最强高中生”便不行了,在跑出去不到十米就被一把抓住后衣领给当场擒住。
项骜也是借着冲刺的惯性,腰腿臂一起发力,愣是把掌中人给单臂擎过了头顶,举了起来。
“你是谁?!不说摔死你!”
“饶命,饶命!我不是坏人!”
“怎么证明?!”
“你难道没发现我说的话你能听得懂吗?”
这边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遂将其放了下来,但警惕性仍然极强,随时做好了一击将其撂倒的准备。
再看他的外貌,确实和那些疯子区别很多,不仅瘦弱,关键年龄很大了,看着起码小七十岁的样子,一缕胡子白了大半,满脸都是皱纹,后背比赵佗驼的还严重,根本直不起来。
听到这边动静的其他人闻讯赶来,纷纷问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