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喘几口的频率艰难回道:
“我要就是不说,你能把我怎么样?你敢杀了我?”
“呵呵,你这话的意思是以为我不敢?闺女在上幼儿园,老妈在看孩子,还有隔三差五去那边过一夜的小情人,她们在什么地方我一清二楚,我可以把你在这里捆上几天,然后期间会将这几个一个一个全抓过来,在你面前像宰猪杀狗一样的弄死,然后再把你也捎带上,让你们一家整整齐齐的到下面报道,你觉着怎么样?
或者说你觉着看着全家死好,还是跟我说实话好?”
项骜说的同时,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柄屠户专用的牛角尖刀,这刀的刀口磨的极为锋利,放在这货的脸上轻轻蹭了一下,便将面皮上一层细细的汗毛全给刮了下来。
而这柄刀拿在这副神情的他手里,给人的感觉活脱一个说得出做得到变态杀人狂;如果直视着那双眼睛,会本能的相信方才所有的话没有一句是虚言。
“你你这样做也太不地道了,祸不及家人,这么简单的道理没听过吗?”
没有等到回话而等到了一记非常重的耳光,一侧嘴角当场就给打豁了。
“你也配和我讲道理?看来你还是不想老老实实的;那在这儿待着吧。”
项骜说完又回了车上一趟,拿下来一套输液器,然后放到跟前边摆弄边道:
“瓶子里装的是葡萄糖,给你打上保证你这几天死不了,我会一天来换一次瓶,打完了记得自己拔了别回血进了空气,那样肺梗阻了会死的人,你死的太早就没意思咯。”
这是击溃雷克心理防线的最后一击。
其实被蚂蚁蚊子叮咬完时他便已经撑不住了,但他撑着再说两句不过是想打打心理战,赌一把对面无可奈何就能挺过去,没想到大头在后面呢。
如果说那嗜杀的神态让人无法怀疑,那吊瓶这些的出现,无疑在证明项骜真的准备这么干。
于是当被恐惧填满时,屈服就成了无二的选择。
“别别去。我我求你了,你千万别伤害我女儿,她她还小,她的人生才刚开始,你想听什么我都说。”
“你生的你养的你就这么在乎这么心疼了是吧?操你妈的,被你诱奸的女学生又是谁的女儿,又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