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敲诈勒索,你说我该不该管?”
“一个收保护费的小垃圾居然也能舔着脸说什么敲诈、勒索,你在进行‘自我批评’吗?”
“去你妈的,我可不是国义,你再叽歪我——”
后话未出,项骜已经猛然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斧头架在了孟长乔的脖子上,并喝问道:
“你想怎么着?你能怎么着?!傻逼玩意,我告诉你,今个儿我看是都不想痛痛快快的了,那等会儿打起来,我第一个先剁了你!”
和之前的剑拔弩张不一样,这次要更进一步,可以说距离血溅四方只差不足跬遥,所以屋里屋外这五十来人纷纷将亮出怀中利器,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因为掏不掏家伙在这种事上完全是两个性质,不掏或者只有带头的比划比划,那叫的再凶都可能是虚张声势,但一方全这样,就说明真的要拼命;而气氛至此亦达到了紧张的最顶点。
刘国义环视了一周,没说话只是低头磕了磕烟盒,随后道:
“骜子,你对我从头骂到尾我对你可没有不敬,你平日里也是个非常讲道理的人,那不能单单这次例外吧?”
“义哥,讲道理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希望你这次不要再说出什么让我失望的话来。”
“二十万的确太多了,砍一半怎么样?10万块,我和乔子作证,让他在一个月之内分批给你。”
项骜挑着眉毛顿了半晌后道:
“已经谈到这个份上了,我要再寸步不让的确显得不讲道理;但是,让也只让半步。”
“什么意思?”
“10万了事可以,但不能一个月,现在马上结清,让于荚找人去银行取,取来了当面点清,然后咱们各忙各的,行就行,不行就碰一碰,看看谁脑袋硬!给句爽快话吧。”
孟长乔几次想开口但都被斧刃和那双虎目的威慑所逼退。
而刘国义又歪头看向此次事件的“男主角”,道:
“拿得出来吗?”
于荚这会儿终于恢复过来一些了,稍稍站直了身子哭丧着脸道:
“我现在账上也没这么多钱。”
不等问话者回答,项骜接话骂道:
“放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