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跨行查阅吧?”
“这个是不能,那我自己确实办不成,不过可以让我妈问问,干这么多年了同行朋友还是有的,总能打听出来,最多延长几天。”
“那行,这事就拜托你了。”
“得嘞,我尽快给信儿。”
随后事情的发展没有像前几次那么幸运,一碰一个准,的确需要找熟人才探听出点眉目,当又为此见面时,赵佗道:
“找到两笔从外地汇到这里同一张卡上的款,一笔来自唐峰,一笔来自嬴皇岛。”
“正好对上了,这俩地方一个是他爸妈开公司的地方,一个是他老家。
我估计不是同一天汇的吧?”
“对,差了两天。”
“看来是一次不够,换了个人又要了一次,也可能是父母分开要的,不过这就和我无关了。”
“然后是取款信息,在迪姐出事之后,也是两次,分别在这两台at机上取过8000和。”赵佗说着指了一下记下来的位置。
项骜则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市区地图,按照地址在上面对了一下,接着道:
“他伤得很重,为了避免暴露肯定不会舍近求远,外加选择人流量大,成分复杂的聚居区也有利于隐藏,然后两次不在同一台取款机上也是想反侦察;而满足上述要求的地点,是这里准没错了。”
大手的手指往交错纵横的图上一压,对面眼神也跟着落过去,并道:
“‘邵村’?可是够偏的,但这些年的确有不少外地来打工的住在那里,‘成分复杂’完全吻合。”
“这几天我得过去蹲守一下了,看看能不能有所收获。”
“需要兄弟们打打下手吗?”
“叫几个来也成,不过不用多了,只要能在住各个出入口,盯住有没有眉骨受伤的人就行。”
“明白。”
待吩咐下去,一共召集起来6个精明强干的过来参与蹲梢,加上项骜和赵佗正好8个,可以在每个位置分配两人。
这一盯就是大半个星期,幸亏参加此事的都是在老师眼里“不来正好,能少捣点乱”的刺头,所以不去上学也完全没问题。
在到第四天时,老杆率先用手机发来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