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大片大片的雾凇,配合上山巅附近的云海,让人感觉哪怕是仙境与之相比也不过如此。
在阳光、白雪、云朵、蓝天这几个要素集齐的位置,水欢道:
“我要是个诗人此时一定会诗兴大发的,但我不是诗人,所以有点想画画,如果能在这里支起画板描摹几笔,绝对是作为一个美术生的高光时刻。”
她发现项骜在笑,便道:
“你别说连这个你也带了,可是不太可能啊,画板画架这么大的东西要是带着我早看见了,没有的话你怎么又笑的这样胸有成竹的?”
“我胸有成竹是因为我攻略做的够足。”
“什么意思?”
“山下有一家叫‘麓溪’的美术工作室,规模很大,他们每年会在山上第一场雪后组织学生上来写生,昨天晚上就是这里今年的初雪,然后我租了一套画具,你要想画的话我现在便可以去拿。”
“这都能让你想到?你怎么跟人家说的?”
“我说我女朋友是个顶牛逼的大画家,一会儿可能来了兴致当场搞出一幅旷世名作来,他们一听这样跟业内大佬拉关系的好机会怎么能放过?于是争先恐后的要来与我合作,但我这人你也知道,不喜欢占人便宜,所以最后还是租的。”
小姑娘被这套词儿逗得笑弯了腰,等笑过了这一阵才使劲儿拍了面前的胸膛一下,道:
“又上来那贫嘴劲儿了是吧?真是一天不胡扯两句就过不去,到底怎么说的?”
“哎呀,还能怎么说,看在票子的份上就租给我了呗。”
“你给了多少钱啊?”
“也没多少,300,一天。”
“这个价格买全套新的也用不了,我怎么觉着你搞得好像钱不是挣来的是抢来的,所以随便花一点也不心疼呢?”
“其实我一开始也想把你的给背上来的,但不确定用不用得到,万一用不到增加那点负重倒不算什么,主要是背着它就不好背你了,所以这个方案最后被否了。”
“背我?为什么会想到背我?”水欢笑眯眯的问。
“要是你累了爬不动了我背你上去不很正常嘛?”
“咱俩又不是第一次出来爬山了,怎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