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开始卖炒货。
虽说在京城时吊儿郎当没干过什么正事,但他认真起来还是很能吃苦的,守着小摊儿风里来雨里去坚持干,卖的货童叟无欺斤两足价格也实惠,所以没多久这牌子便打出去了。
现在已经有了五家门头,这个区喜欢吃炒货的基本都到他那里去买。
房子车子什么的也全置办齐了。
要是再说的详细点,还有葛叔练摊之初没少因为是个外地人被这里的一些坐地户欺负;他有点身手可架不住人多,每次碰上这种我就去帮忙,我俩并肩作战了好几次,把那些家伙打到不敢再来找事了,才算把买卖稳定下来。”
“项骜,要不是我亲眼看见你在校门口一个揍六个我绝对认为你方才说的全是吹的;可即便如此,你初二时哪儿来的1000块?难道你也是阔少?”
“你见过哪个阔少骑这么破的自行车的?”
“不行,你把我的好奇心勾起来了,你说以后会让我知道钱是哪里来的,可我现在就想知道,怎么办?”
对面男生略作思量,道:
“晚上有空吗?”
水欢被这话问的莫名有些脸红,遂道:
“我能理解为你这是在约我吗?”
“约你去看看我挣钱的道儿,这样说行了吧?”
她闻言做了个“略略略”的表情,心说瞧你那不解风情的样儿。
而在晚上到来之前,还有另一件大事——
仍然是在校门口,养伤结束的卷毛要找回场子,他把自己在“塔林武校”能叫得上的人几乎全叫上了,七拼八凑的弄起来七八十人堵在放学的必经之路。
他们各抄家伙,钢管、镐柄、拖把棍什么都有。
其他学生看见这个阵仗,无不吓得避之不及,胆子稍微大一点的会站在远处看热闹,胆小的则一溜烟有多远跑多远。
卷毛肩膀上扛着一根头部粗大的镐柄站在最前面,等了一会儿没了耐心便快跑几步一把抓住一个腿慢的学生,揪住衣领叫问:
“项骜呢?!”
“我不知道啊。”被抓住者体似筛糠道。
“操你妈的,给你两下你就知道了!”
卷毛将抓衣领的手向前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