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欢不知道谈的具体内容,但一颗心已经没来由的揪了起来。
上课铃响,她写了张纸条用胳膊肘顶过去,对面大摇大摆的展开看了看,写的是:
“你们刚才聊的什么?”
“怎么对这个感兴趣?”这边回。
“我预感和前几天的事有关。”
“是有点关系。”
“那能给我说说吗?”
“卷毛在医院养伤期间又被人打了,另一条腿也被打断了,现在转移到了外市医院住院。”
水欢这次回复之前先写了三个大大的感叹号,并在下面道:
“!!!不会吧?谁干的??”
“当然是涂四海找人做的,他的意思是那小子哪来的胆子、有什么资格敢私自代表塔林挑战我,打赢了还好说,输的这么惨必须得吃点苦头。”
“这苦头也太大了吧?那他是不是下一个目标就是你?”
“你放心,想把我怎么样,他还没那个段位。”
“略,谁担心你了。”
“那算我自作多情咯。”
水欢回完这张纸条的最后一句往旁边传时,与项骜接纸条的手无意间碰到了一起,一股让其心悸的热让她向后缩去,像触电了一样。
中午放学,食堂里二人对面而坐屁股还没坐稳,一个颇有几分大姐气势的女生端着盘子到了跟前,然后不轻不重的往桌面上一放,让两者都是不锈钢的材料碰在一起发出“咣”的一声响。
显然项骜与她很是熟络,见状毫无意外,只是歪头道:
“你怎么跑这边来吃饭了?”
“你能来我当然也能来,这是到了‘实验班’,有了校花同桌,把我们都给忘干净了吧?”
女生说着这番话,已经用不善的眼神来回扫了水欢好几遍,后者同样也在打量来人——一头黑长直的披肩长发,手腕和锁骨处各有一个意义不明的繁复纹身,身材高挑,即便生气了眉眼之间也仍有三分妖娆,长得称得上很漂亮,但和自己不是一个类型,她属于带着点野性美的那种。
一中不论“成才楼”还是“育人楼”,是都不准女生留长发的。
水欢可以是名义上沾了身为艺术生的光;而眼前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