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上来再穿上,咱们已经走远了,他们想怎么着也白搭咯。
小伙子,你真牛!叔服了!”
“一点经验而已。”项骜笑道。
“对了项同学,我看你拿了钱包后还踩了他两脚,看起来蛮重的,那个人会怎么样?”田老师问。
“也不怎么样,不过是肘关节被踩断了,得养上小半年吧,期间吃饭只能靠人喂,上大号也得别人给擦屁股了;算是给他的点惩罚。”
“听着就很疼哎,但是我觉着很爽!这种坏蛋就该这样收拾!”乔倩倩说。
“不过你制服了这一个,其他人全体乖乖听话让我挺意外的。”提问的仍是田老师。
“如果抓别人肯定不行,但抓那家伙便可以,擒贼擒王罢了;他是村长的儿子,跟着来的小弟们如果把他扔下自己跑了,或者让他出了什么意外,回了村里没好日子过。”
“谁是头目这个不难猜,可你怎么知道是村长儿子?”水欢道。
项骜正要回答,四眼忽的做举手状,并道:
“这个我知道!”
车内几人全部看过去,他接着说:
“我当时站的位置离着其中两个人比较近,那俩人嘀嘀咕咕说的一些话我听见了,是和骜哥有关的。
大概意思是有一个在‘五职专’上学,见过也知道骜哥,然后告诉身边那个这次碰上的不好惹之类的,然后那个就有点不屑,说‘大冬是村长的儿子,村口到这才十分钟的路,又离着市区这么远你说这人再怎么样手能伸到这里来?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
所以我猜他们的对话骜哥也听见了。”
“的确,咱俩听到的差不多,我也是靠这一点确定这个头头的身份的。”
四眼的猜测随后得到了当事人的肯定。
“真是越说越邪乎了,但不管你们怎么讲,我都觉着出趟门还随身带刀的人,绝对是个危险分子。”沈如浩道。
“这刀是我削素描笔的,项骜只是拿过去用了一下而已,不知道就别胡说八道!”水欢立刻站出来澄清道。
“行行行,他是你们所有人的大偶像,我惹不起,行了吧?”
话罢,这位潮男便“专心”看向车外,沉默的像是被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