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项骜觉着还不到时候。
因此把冲动的话语咽回去,又略带笑意的回道:
“你想让我还为了点别的理由吗?”
“当然没有!不理你了,哼!”
水欢说着迈步朝着一个方向走去,走出去有一段距离了项骜才在后面道:
“你去哪儿啊?”
“回家!”
“回家得往这边走。”
他向一个相反的方向指了一下。
当两人乘上返程的汽车时,水欢感觉别扭死了,因为她并不生气甚至还在为刚才手被项骜攥着而心里美滋滋的,但自己先说的不要理人,要是这会儿主动说话,多没面子?
于是对于未来几个小时的车程,甚至已经做好了一言不发就这么沉默到底的准备。
不过身边的男生没有给这个机会,车子发动起来没多久他便率先开口道:
“把这个涂上,防晕车的。”
那是一管儿薄荷味的清凉油。
“谢谢。”水欢接过后道。
“突然对我这么客气我可有点不适应。”
“我觉着你虽然让很多人怕,但其实挺高尚的。”她没有接话而是另起一头道。
“怎么想起说这个了?高尚?这词从何谈起?”
“比如你这次费这么大得劲打掉这个黑作坊不就是吗?为很多吃坏肚子的同学讨回了公道,说的官方一点,可以称作‘净化了营商环境’。”
那边传来项骜一阵无奈中带着玩味的笑声,然后反问道:
“你真这么想的?”
“不是我怎么想,是事实不正是这样吗?”
“讨回公道、净化环境这些,只是附带结果而已,我真正的目的只有一个。”
“什么?”
“让给你委屈受的人都付出代价。”
水欢忽的想起当初去找赵佗打听时后者说的那些话,除掉涂四海、整垮塔林武校,讲什么为民除害,什么打掉一中主要敌人这些全是面上的理由罢了;自己从来都是起决定性作用的中心点,那回是这样,这回依然是这样。
“上次你为什么不这么告诉我?”
“上次有驼子会说,我没必要再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