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么一折腾,吸引了不少注意力过去,我也有了机会,一通反攻便打倒了三个,局面瞬间扭转。
带头的烂混子没跑了,让我摁着捶了十几拳才算完事;后来听说被送到医院大小便失禁了一个多月,因为小脑给打坏了,再往后我又在街上见过他一次,走路哆哆嗦嗦嘴巴还闭不上,一节舌头老在外面耷拉着,应该是那次引起的共济失调后遗症。
然后我俩身上都有血,看着对方就笑了起来。
回家的路上,我问她怎么会突然出现,人家说料到会有人报复我,所以放学后就远远的跟着,好能随时帮忙;刚听这话时我觉着这姑娘好天真又好大胆,但深想下去则是长久的感动,因此从当时起,我便认定王娅迪是我的‘异性兄弟’,以后她的事,不管怎样我都会管到底。”
水欢听完用力点了点头,道:
“的确很让人感动,有种不顾个人安危也要报恩的感觉,和你说的潘玉宝有点像。
那后来怎么发展成情侣的?”
“我记得驼子给你说过吧?”
“他是提了一嘴,但只是说王娅迪追的你,没有细节。”
“没有啥细节,就是我们一帮朋友出去k歌,她喝多了说喜欢我,那身边这些混不吝们直接炸锅,起哄起到和爆发世界大战了似的。
我当时有点分不清对她是什么感情,但肯定是有喜欢的,加上也喝了点酒,便答应了。”
“明白了,这下全串起来了,可是我有点想生气,有点想和你闹别扭怎么办?”
“果然一切保证都是不值得信任的不过我在决定说的时候已经预见到这一幕了,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哼,把你死皮赖脸哄我的劲儿再用一次,才能抚平我的小情绪。”
“那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的,换个方案行不行?让我霸总一回怎么样?”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反正得让我感受到我才是你女朋友才行。”
“你本来就是啊,这还要怎么强调?”
“你-看-着-办。”水欢一字一顿的道。
俩人吃完了午饭回了教室,等到了下午大课间时项骜跑去了“育人楼”。
先找到赵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