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对高度的恐惧是刻在基因里的,当站在能威胁到生命的落差面前时,大脑会告诉身体尽快离开,而最快的方式又恰好是跳下去,所以形成了一个悖论。
因此你有这种感觉很正常,绝大部分人都有,只是或轻或重。
我不怕是我从小就不怕,不然也不能报名航校不是?”
“也对,要是飞行员恐高,这简直比鱼不会游泳还搞笑。”
而往后的路程不仅不再危险,反而在雨中漫步于山峦丛林之间,多了点来时没有的情趣,只是别的登山者便没有这么幸运了,路上遇到了几个,无不是一脸饥寒交迫的狼狈相。
其中最惨的一对儿还认识,水欢看着身旁走过去的人,道:
“哎,你看他们是不是有点眼熟?”水欢道。
“看出来了,这不是昨晚上来时遇到‘讨封’的那俩吗?”
“对,看来也是没料到会下雨的。”
“喂,你们不要再走了,那边有个凉亭,去里面躲一躲吧,浑身湿透了继续下去很危险的!”
项骜看着对方的背影喊道;女的没反应,男的顿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那个位于高坡上的亭子,骂道:
“你怎么不去?冻死你个傻逼!对了,昨天好像也是你,我是说声音这么耳熟呢,你家住太平洋啊管这么宽!”
“妈的,我看你个狗日的这几十年是白活了,今个儿替你爸妈教教你怎么做人!”
这边一听不识好歹也就算了,居然出言不逊,登时来了火儿准备追过去把他先摁地上捶一顿再说,但那男的也不傻,一看这么个满面怒气的强壮大汉朝自己气势汹汹过来了,转身便跑,并很快越过了在前面的女伴,然后一点也没有管她的意思,自顾自的朝前窜去。
如果执意要追那肯定追得上,不过一想还是算了,毕竟不管怎样都不能撇下身后的小姑娘不管,想到这里遂止住脚步走了回来。
“怎么不追了?我以为你得揍他一顿呢,这人嘴真欠!”
“我追他去你怎么办?我可是保镖,得时时刻刻在你身边待着。”
“嘿嘿,知道你是想着我才不去的,但你这脾气能忍住他那种话,我也是挺意外的。”
“除了你,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