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吗?”项骜不答反问。
“有,和跨境武装交火时他替我挡过枪。”
“老杆也为我挡过刀,这次更是为我而死;那么如果现在站在这个位置上的是您,躺在冰冷停尸间里的那个是您最好的战友,您会怎么办?
会老老实实的继续上班,然后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生活吗?”
李正义顿时语塞,无言以对。
这边看着他难以回答的样子,又道:
“我知道您没法昧着良心说可以,所以这也是我的答案。”
此话落地,字字重若千钧。
而后项骜没有等待对方还要回复什么,叫上赵佗离开了这里。
路上,后者道:
“骜哥,我知道以你的性子你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为老杆报仇,那必须算我一份,可咱们要怎么做呢?”
“以你我的能力,是不足以完成这种事的,所以得去求人,求能办成的人来帮忙。”
“可咱们认识的朋友虽然不少,但哪里有能量这么大的?他们出来打架、一块玩行,可要去找一个有钱有势还是个外国人的家伙报仇,我觉着这太难了。”
“没有说非得是朋友,能说的上话的就行。”
赵佗还想再发疑问,但在出口之前忽的想到了什么,遂道:
“骜哥,你不会是想去找‘大爹’吧?”
“嗯,只有他能行了。”
“可是你一直不想欠人情,不想和这些混江湖的大佬走太近;上次可以两清是因为你干掉的是杀他最好兄弟的仇人,那这次如果没有交换的筹码,未来你可要把自己卖给他了,得跟着他混,得给他办事。
而这条路走若进去可难再回头路了。”
“你说的我何尝不懂,所以我得赌一把。”
“赌什么?”
“你刚才说的。”
赵佗一下没反应过来,但到底是有一颗灵光的头脑,转了一圈当即有了答案,遂道:
“你是想让‘大爹’共情你的处境?”
“对,你也说了我干掉的人是杀他最好兄弟的死敌,现在我也站在了这条路上,他看到如今的我,会不会想到曾经的自己呢?”
“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