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啊——当初不混是为了她,如今混也是为了她,骜哥,嫂子算是三生有幸能遇到你,换了其他,我觉着谁也不能像你这样珍惜她。”
“别人我不管,我只要知道自己竭尽全力了就好。”
“那你想从哪一步开始?”
“这个我已经计划出个大概了,以后几天会给你详细说的。
在这之前还得去找李正义一趟。”
“那个差点开枪打你的条子?要我我才不理这家伙,什么忙没帮上还一点情面也不讲。”
“已经很讲情面了,不然以他‘辣手神探’的外号还能对我手下留情?虽然在撒丁岛闹得不愉快,但那是这个职业必须做的,如果袖手旁观才是渎职,所以我不怪他。”
“但我看得出你后来和他说话时,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有一种深深的失望。”
“你小子看的还挺准要说我对这个人一点失望都没有那是扯蛋,但大头不在他身上。”
“那是在哪儿?”
“这个世道。”
次日,曾经两人常常碰头的扎啤摊上,对面而坐。
李正义端着装满酒水的扎啤杯踌躇了很久才道:
“千言万语全在里面了,恭喜你。”
“谢谢。”
“你知道吗?当接到通知说你要被带走,处理权从市局移交出去之后,我心里又放心又担心,放心是你估计不会蹲班房了,担心是你搞不好要死在某个无人知晓的旮旯里,然后烂成一把枯骨也没人寻的回。
再后来我听说你回了学校,在办公室里我笑了整整一天,比他妈中了五百万还高兴,然后想你这个命比金刚石还硬的小子,终于是把想和你碰碰的人都给碰碎了。
王奋恐怕到投胎前也想不明白,自己有钱有势有背景,怎么就愣没斗过一个家境平凡的高中生,还为了个女生把命给玩没了。”
“我对他一让再让,他之前这么多次设计害我、找人杀我,我去寻仇了吗?但他到底是动了我的底线,那没法说了,我豁出去了也得拉他陪葬。”
“我理解。但我希望你——”
这话没说完,被项骜打断道:
“李警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