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光,让太阳一照便说身上疼。
这不我和她爸已经商量好了,准备下午带她去省立医院看看,还看不好的话那就去京里瞧瞧。”
“这个事恐怕不是医生能解决的,我不怕臭,您让我进去瞧一眼吧。”
“这那好吧,在里面。”
项骜应了一声回头对两人道:
“在这儿等我。”
话罢起身随着王母往屋里去,等屋内的王父将门拉开时,仅仅只是一条缝便能闻到一股非常浓烈的腥臭味从里面挤出来,熏得他一皱眉,而这个满面愁容的中年男人嘴上带着的加厚面纱口罩也说明要没有这层保护,根本在里面待不住。
但即便如此,这边仍然脚步未停走入其中,只见窗帘被拉的严丝合缝,屋内非常昏暗,只能透过一点点外面的余光勉强发现床上躺着一个女孩,也是这臭味的来源。
离近点再看,还能瞧见枕头乃至整个床头附近,是成把成把的掉发。
“项骜。”她轻声呼唤着。
“我在。”
“我好难受好害怕有个人,逼我”
“逼你做什么?”
“逼我和他结婚,昨天我晕倒后到了一片森林里,怎么走也走不出去,接着碰到了一群抬着轿子的人,他们说是来接新娘的,而我就是新娘,我不跟着走,他们便强行把我绑起来塞进了轿子里。
再后来被送到了一个拜堂的地方,有人从摁着我的脑袋和一具尸体一起磕头。”
“尸体?什么样?”
“瓜皮帽,黑色马褂,胸前有花,嘴里叼着一枚铜钱;我看他站着的时候得有两个人架着肩膀,头是靠一根绑在后背的木棍子才不耷拉下来的,肯定不是活的”
王娅迪一次说了这么多话,明显消耗巨大,而随之而来的便是又是一身暴汗流出,屋子里的腥臭味瞬间呈指数级上升,项骜为熏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而王母直接受不了跑出去吐了起来,王父戴着口罩也没顶住,冲到客厅又开了窗户,迎着外面的风深呼吸了好几口才缓过来一点。
与此同时,水欢的声音响起:
“我看到他了!在厨房!”
这边二话不说夺门而出,顺着手指的方向冲进厨房,这里光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