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拍了三声巴掌,秘书便从门外进来了;随后前者向着后者一点头,两个男人推着一辆平板车走入屋内,而车上盖着一层防水布,布的上下左右还被绳子捆的结结实实,不知道放的是什么。
推车的二者接着也负责解绳和掀布,最后露出来的是一口大箱子。
那种非常非常陈旧的箱子,从整体造型到每处细节,都是七八十年以前老式陪嫁箱的样子。
尤其正面的一把摸索的锃明瓦亮的铜制插锁更加加强了这种感觉。
军师从抽屉里摸出一柄外形奇特有点像锯齿的小钥匙按在桌子上推过去,并道:
“拿着把锁头打开,看看里面,都是我给你挑的。”
项骜没有过立刻动身,而是道:
“看起来您早知道我会来找您求助。”
“的确,但有一点得说清楚,我不是故意监视你的生活;因为你去的那家ktv也是‘大爹’的产业,离开后去收拾包房的服务员也被冲撞了,三天十几个人得了‘鬼病’,轻则一到晚上就胡言乱语,大吵大笑,重则咳黑血,眼看着瘦成了一把骨头奄奄一息。
他们解决不了便一层一层报到了我这里,我派了几个小徒弟去处理了一下残局,然后调查时怎么回事,结果查到了你身上,也由此确定了矛盾点在谁那里,我估计你管得了一时关不了一世,早晚会联系我,所以提前备好了。
本来还以为是不是准备的有点过了,但听你今天讲的细节,只能说幸亏当初没抱侥幸心理,因为一点也不过。
好了,快去看看吧,我为了收集它们可也是费了一番力气呢。”
项骜再次道谢后拿上钥匙来到箱子跟前,将铜锁打开放到一旁的茶几上,等掀开盖子,映入眼帘的第一件是一根斜着放在箱内的棍子,而左上角的空挡里则放了一柄扫帚头。
把此二物拿出来时才发现两者居然全是金属的,包括那个头。
端口是用螺纹拧在一起固定的设计,他顺手将其结合成一柄大概和人腿差不多高的大扫把后,道:
“先生,难道要用这个打鬼?”
“嗯,厉鬼被叫做‘脏东西’这个你肯定知道,那扫帚是干什么用的?是打扫卫生专门扫这些脏的。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