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时甚至还是脸上挂笑的。
而水欢用力攥了攥他的手,随后似是想到了什么,并对军师道:
“这个有时间限制吗?”
“理论上是没有,但活人在那种地方待的越久对身体越不利,他虽然不能以常人度之,可亦尽量不要久留。
所以我设置了一个‘定时器’,三炷香过后,阵法会自动重启将人召回来,不管做到什么程度了。
一次不行可以下次,原则上不要伤到自己为准。”
“如果规模和我想象的差不多的话,三炷香四十五分钟左右,足够了。”
“恐怕比你想的要大,不过也不会大很多,你应付的来。”
军师说着已经起身绕过了面前的大桌,走到了前面空间最大的位置,那是个两个沙发相对的中间,地上铺着厚重柔软的地毯,随后拿出两个蒲团摆在地上,道:
“坐下。”
对面而坐后,他接着说:
“排除一切杂念,在心里不断默念这段话。”
项骜听闻此言的同时也接过了一张小纸条,条子上用黑笔写着一段话,不过关键不在内容上,乃是构成这句话的字看着眼熟,很像汉字,可仔细瞧就能发现一个也不认识,比划也比常用字多了好几倍,很有些那年刚刚兴起的“火星文”的感觉,只是相比那个,这个在结构上要更复杂。
继续往下,还能发现这军师挺贴心,在每个字下面还用汉语拼音做了注释,方便迅速拼出读音。
他随后一边拼一边在脑袋中翻箱倒柜找了一番,想到了和眼前有些类似的东西,便在拼完后问道:
“这看起来有点像契丹文?”
“好见识,的确是契丹文,能再看出来点别的吗?”
“关于这方面的文献不多,因为这种文字只在辽国的贵族阶级流行,所以保存下来的实物很少;没记错的话应该在上世纪80年代后期才重新被发掘出来进行解读工作,一共有三千多字可只发现了一千左右,并且破译出意思的还很少,所以考古界在这方面的进展不太多。
我在一些杂志上级见过碑拓上刻的契丹文,不过和这个好像不太一样,这个比划明显多一些。”
“你有这种感觉是因为你在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