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黄色没有任何标志的黄色符纸,然后拿起一旁的毛笔在上面一阵刷刷点点写了一连串繁复的符号后夹在手中用力一抖,符纸“轰”的一声爆燃成了一团灰烬。
这个过程的神奇之处并不是无火燃烧,而是它没有过程,既从出现火光到整张纸变成灰,只是眨眼之间的事,完全看不到是怎么烧的。
项骜那边在该现象结束的刹那,浑身金光四迸,仿佛一颗太阳从他的体内冉冉升起,道道光芒透过皮肉照射出来,当打在群鬼身上时则化作了万把利刃,不仅将其刺穿,还顺带着一燃了。
除此之外,连带着这栋巨大复杂无比的宅邸也跟着似往汽油桶里扔了个打火机一样,于迅雷不及掩耳之间陷入一片火海。
“抓住那女孩,我要折香了!”
军师喊着,他也回身握住了王娅迪的手,而随着只剩不到四分之一的最后一炷香上的亮点被两根指头掐掉,那种过来时的感觉重现了一遍,等意识完全清晰时只觉着浑身酸麻,试着睁开眼睛方发现,又回到了出发的地方,仍坐在那张地毯上,身旁正是手里还捏着断香的前者和水欢。
小姑娘跑过来一把握住项骜,道:
“你快吓死我了你知道吗?以后不论为了谁,再也不能冒这种险了,包括我,好吗?”
“不怕,我这不好好的吗?没事了。先生,我到了这里,那我同学呢?”
“放心,各回各处了而已,你的肉身在这里魂自然回这里,而她的在家里当然也回了那边,我估计人现在已经醒了。”
话音未落,赵佗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说的正是这事,内容也和军师所讲无差。
悬着的石头落了地,水欢又接上刚才的话埋怨道:
“你说好好的,可你哪里好好的了?你损失了两个月的寿命!你未来的每一天都是要用来陪我的,少一秒钟也不行!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挽回的方式,如果有的话花多少钱我也愿意给你补回来。”
站在一边的军师却笑道:
“小姑娘你多虑了。”
“什么意思?您不是亲口说的两个月吗?而且我还没
问为什么会有这种副作用呢。”
“你们以前去‘平皇湖’遭遇‘陵葬’时我曾给他说过,